既然不太會寫肉文 也沒嘗試過父子bl 於是只好推文了~~~

甜甜的肉文~父親節快樂~~

真的滿好看的嗷! 作者太厲害XD

一樣是在這個文庫看到的~

 

父子關係 by 萬家燈火

 

全文如下

攻:博沛
受:博杉



  五一小長假,張明宇準備在同學博杉家裏借住三天。博杉平時不住校,同班裏也只有他和博杉的關係比較好。博杉聽說張明宇不打算回去,主動邀請他住下來。
  張明宇羡慕博杉能走讀,而且幾乎是獨居。雖然博杉和他爸在一起生活,但他爸近一年長年在外,基本不在家裏落腳。
  博杉的家位於市中心比較好的地段,裝修也十分上檔次,張明宇一臉驚訝,就他所知,博杉為人處世都十分低調,吃穿用度和他們一樣,看不出亮眼的地方。
  房子雖大,打理得井井有條,乾淨整潔。櫥櫃擺著油鹽醬醋,冰箱裏主食零食都有。涼臺上曬著衣褲被單,一看就會覺得和博杉住一起占了大便宜。
  自從博杉長大後就沒請過保姆,家務都是他在做。
  博杉這個人也是,一臉溫和,總是帶著微笑。
  晚上各自洗了澡,博杉和張明宇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張明宇左瞧瞧右看看,咂巴嘴計畫說:“這房型裝修都好,我以後也買個這樣的,你們家花了多少錢?”
  博杉想了想說:“不知道。”
  張明宇:“不知道?”
  博杉:“上大學才搬過來住,這房子也才住兩年。”
  張明宇伸出麽指,“地主!”
  當年博杉高考完,被這裏的一所學校錄取,他還在猶豫是讀本地還是外地,博沛一言不發買好了房子,大一下學期就住進來了。老家的房子就空著,不過春節也沒回去。
  張明宇說:“你爸對你真好。”
  博杉笑了笑。張明宇沒見過博沛本人,見過本人的都怕他,總是面無表情,看人的眼神讓人心中沒底,從不講多餘的話,很少發脾氣──就是博杉也沒見過他發脾氣。
  博沛對他好不好,他心底一點衡量都沒有。老子二話不說給兒子買房子讀書,放在哪個父親身上都是個好,可博杉不喜歡,這房子買下來,就是他一個人住。博沛偶爾過來,就像這裏是酒店,不過是睡覺的地方。
  這些事博杉從沒和任何人講過。他也就讓人誤會著,他有一個慷慨愛他的父親,他有一個溫暖和睦的家庭。
  晚上看完電視,兩人就商量著第二天買點好吃的,自己在家弄火鍋吃。第二天張明宇睡醒起來,博杉早不在,埋怨著沒叫他一起出門,聽見門鎖哢噠一聲,張明宇邊擦臉邊說:“怎麽一起來就不見你了,不是說好一起去買菜的嗎。”
  沒人回答他,皮鞋敲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引起張明宇的警覺,要是遭賊就糟了,抹乾淨臉沖出來一看,一個男人正脫了西裝外套丟在沙發上,扯開領帶回頭打量他。
  “你是誰?”
  “你是誰?”
  兩人同時出聲,張明宇左看右看,眼前的男人皺著眉頭,一臉煩躁。下意識報上家門:“我是博杉他同學,您是……”
  想來用鑰匙開門的,大約不會是小偷了。
  男人沒在看他,逕自坐下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問:“博杉呢?”
  說曹操曹操到,博杉一邊擱下鑰匙一邊換拖鞋,正要跟張明宇說他買早飯回了,抬頭就見博沛坐在沙發上。
  張明宇趕緊遠離博沛,逃到一臉震驚的博杉身邊,小聲問:“這是你家裏人?”
  博杉垂下眼輕輕嗯了一聲,說:“這是我爸。”
  一擲千金為兒置房的地主老爹,在張明宇眼裏看來也太年輕,沒禿頭沒發福,而且光從外表上,他也沒給博杉遺傳點能讓臉變英俊的基因。
  博杉推了推張明宇,“把牙膏沫子擦一擦。”等張明宇去洗臉,他拿了一雙拖鞋走到博沛身邊,輕聲說:“換雙鞋吧。”
  博沛不動。
  博杉彎下腰,兩手抬起他一隻腳,脫下皮鞋套上拖鞋,另一隻腳也如此。又把博沛的一雙皮鞋放在鞋櫃裏擺好。
  目睹整個過程的張明宇目瞪口呆,他從沒如此對他“孝順”過。
  博杉去廚房準備早飯,張明宇很歉意地說,“你爸回來了,那我回宿舍去住了。”
  他昨晚睡的是博杉的床,博杉睡的是博沛的床,另一間客房做了儲物室,一時半會也收拾不出來。
  博杉頭也不抬把皮蛋瘦肉粥倒在三個碗裏,說:“不用,你就住下吧。”
  如果張明宇走了,他都不知道怎麽和博沛相處。
  兩人端著三人份早餐出來,客廳早不見人,唯獨博沛的外套還搭在沙發上。博杉拿著外套和另一份早餐對張明宇說:“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早上拉開的窗簾此刻遮擋了大部分光線,臥室昏暗,博杉把衣服掛好,早餐放在床頭櫃,推了推連衣服都沒換下,倒頭就睡的博沛。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博杉對博沛的生活習慣瞭若指掌,沒人看著就圖方便不吃早飯,中飯晚餐也是應付,其餘時間都用來工作。
  博沛閉著眼沒睡,被推了推睜開眼,博杉不怎麽對他笑──雖然他喜歡看博杉笑。他沒起身,靠在枕頭上問:“那是你同學?”
  博杉:“嗯。”
  博沛便沒問其他,忽然抓住博杉的手往自己懷裏帶,博杉怕撞上他的胸前,反射地伸出手臂撐在兩側。
  博沛摸著他有段時間沒剪的頭髮,往後順著,露出光潔的額頭和明亮的眼睛,抬起頭漸漸湊近,博杉顫顫地閉上眼睛,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出乎意料地,博沛並沒有親他的嘴巴,而是把他的頭按在自己頸窩,一隻手順著頸椎,背部探入雙臀之中。
  博杉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緊緊按住,他小聲央求博沛放開他,而冰涼的手指分開緊閉的臀瓣,觸摸到濕潤的穴口。
  “濕的?”
  博杉使勁的搖頭,頭髮搔得博沛脖子癢癢的,心裏也癢癢的。
  他相信博杉不會隨便和人上床,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我不在的時候自己的做嗎?這麽想我上你?”
  博杉搖著頭懇求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博沛抬起他的臉,才發現博杉被逼得紅了眼,頭髮也亂糟糟的,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狗,讓人於心不忍,又想使勁地欺負。
  “不要說什麽?”
  博杉逃避似得將臉埋進男人的頸窩,安靜順從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這張床上做出淫蕩的舉動,又被男人馬上識破,窘迫又羞恥。
  昨晚,等張明宇睡下後,博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之前他獨自在家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焦躁不安,他像一隻狗一樣,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用力嗅著,尋找著。
  換洗過的被單上是清爽的檸檬香,早沒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床,悄悄站立起來,襠部隆起一個無法忽視的帳篷。比起其他同齡人對性的需求和好奇,他這方面的欲望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時候常常被插射出來,他真的認定自己是性冷淡了。
  對身體柔軟的女性,他也沒有多餘的想法,對男生也如此。只是單單想起博沛,他就無法自製了。
  他喜歡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緊緊被抱在懷裏,壓在身下,渾身乏力地承受來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博沛對他也是有感情的。
  他瞭解博沛,這個不管身體或精神上都有點“潔癖”的男人。
  身體越來越燥熱,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沒能散發走一點熱氣,雙腿蹬掉懸在膝蓋處的睡褲,赤裸的皮膚磨蹭著涼涼的被單,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在內褲中活動的右手停了停。
  自從三個月前和博沛做過一次之後,他再沒有見過博沛,也沒有安慰過自己的身體。不見到人,不接觸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欲,可只要觸摸到一點點,饑渴的欲望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沈默,積埋的情欲洶湧而出。
  單單是撫慰硬挺的陰莖遠遠不夠,沒有一隻冰涼有力的手在他全身遊走,也沒有密集火熱的吻在他乳頭大腿內側印下烙痕,沒有粗長硬挺的肉棒在後穴抽插,讓他感覺如同死亡幻覺一般。
  習慣被人撫摸擁抱的身體,他一個人一隻手根本無法滿足,家裏也沒有過情趣用具,光是一個博沛,就足夠讓他吃不消。
  在床上扭曲的身體發熱出汗,側著臉埋進枕頭,呻吟若有似無,他只敢在心裏叫著博沛的名字,就連做愛的時候也是如此。
  想像著博沛就在身邊,想像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乳尖,指腹來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馬眼。博杉將中指舔濕,借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試探著進入緊密的小穴。努力放鬆著身體,心裏卻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這一切。
  博杉弓著腰,中指也只進入一個指節,並不覺得疼痛難當,而是與博沛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他不害怕,也不期待自己的手指能帶來多兇猛的快感。
  就連前面的陰莖也得不到撫慰,疲軟下來。
  博杉渾身汗淋淋地躺在床上,欲望依舊沒有消除,只有自己完全無法從令人焦躁渴望的情欲中解脫。
  從枕頭下摸出手機,博杉顫著手點開相冊,選中一張照片。那是他在博沛睡覺時偷拍的,博沛的頭髮搭在額頭,半遮著胸膛,睡得十分沈,可他還是怕一點動靜就弄醒了博沛,只敢借著微弱的燈光,快速地偷拍一張。
  博杉目光不移地盯著照片,喃喃地呼喚著博沛的名字,身體又燥熱起來,疲軟的陰莖仿佛見到主人,精神抖擻。博杉夾緊腿,明明知道看著偷拍照自慰羞恥又下流,可停不下來。手像是被誰操縱了一樣,連帶意識也模糊起來。
  他想起有一次,博沛抱著他,讓他正面對著鏡子,在他耳邊誘惑著:“看看鏡子裏的你。”那個時候他的腦袋熱成一團漿糊,博沛要他做什麽,他都乖乖照做。一睜開眼睛,看見鏡子裏的兩人,陰莖都不需要額外的撫弄,就將精液射在鏡子上。
  他和博沛都赤裸著身體站著,博沛抬著他的一隻腿,從後面快速兇狠地插入火熱的穴洞,卻慢悠悠地一點點從他身體裏抽離出來,還命令他看著,要他說出來。
  博杉鼻尖都是熱汗,克服羞恥心盯著進出身體的陽具,身體酥麻,只得軟軟得依靠著博沛的支撐,著魔似的,眼睛移不開視線。
  那麽粗長的東西,慢慢地從體內深處抽離出來,他能感知到每一個細節。冠狀的龜頭刮著柔軟的腸壁,退到穴口,卻不馬上衝刺深入,只是悠哉地撩撥著他的欲望,在穴口淺淺插刺著。無論他如何收緊內壁,博沛還是不肯全部插入進去。
  博杉彎下腰,將上身貼在射有精液的鏡子上,舌頭一點點舔著精液,同時又像是和自己火熱地舌吻。他擺著屁股,一手扒開臀肉,露出濕濡的洞口,向後湊近博沛的下身,想全部吞食進去。
  他通過鏡子觀察著博沛的每一個反應,男人料定他的主動,兩手掐著他的腰和胸,享受腸壁自動套弄陰莖的快感。
  他都還記得自己渴求的聲音帶著哭腔,紅著眼求博沛全部插進去。他不停哭著喊著男人的名字,鏡子裏的男人徒然紅了眼,握著他腰側的手像要掐斷他,男人前後擺動著胯部,兇猛用勁地如他所願。睾丸拍擊著博杉的臀部,龜頭在緊縮的小穴裏劃著圈,故意不去戳他最敏感的地方。
  後來他全身乏力,根本都站不住,被博沛轉過身,兩腿纏在腰上,背抵著鏡子,承受著男人精力充沛的攻擊。
  身體一陣顫抖,手心被射滿溫熱的精液,博杉這才停止回想,呼呼地喘著氣。臉邊照片上的男人沈沈地睡著,並不知曉方才發生的一切。
  博杉將精液抹在自己的乳頭,穴口上,滿足地閉上眼睛。


  父子關係 02

  博杉想起昨夜的荒唐行徑,下`身不可抑制地立起來,伏在博沛身上不敢動,怕男人發現異樣。可就連自己腹部都感受到一根火熱的東西,硬硬地杵著,博沛肯定知道他勃`起了。左右為難之際,博沛大方地鬆開手,他遮掩著隆起的褲襠,也沒膽子跑出門,可憐兮兮地縮在牆角邊。
  博沛解開兩顆襯衫紐扣,赤腳踩在地板上,在博杉面前蹲下來。
  “你同學還在外面,不要讓他等太久。”
  博沛平靜地說,博杉受到驚嚇,猛地抬起頭,羞恥地遊移著目光,不敢正視男人。博沛早沒那麽好的耐心,催促又警告性質地拍了拍博杉的大腿。
  博杉垂著腦袋,慢慢舒展身體,分開兩腿,博沛猶嫌不夠,將他抱坐在自己懷裏,一隻手伸進衣服裏,摸到一粒柔軟的乳`頭,緩緩揉`捏著。
  “剛才想什麽,那麽出神?”
  博沛輕柔地在他耳邊說話,他一點答不出來,無力抗拒地把自己縮在男人懷裏。懷裏溫熱,鼻尖充滿了他所熟悉的味道,陰`莖越發地硬熱起來,頂著結實的腹部。
  博沛一隻手臂抱著他,另一隻手從胸口滑進下腹,摸到博杉的那根東西,握在手裏,引誘著說:“乖孩子,叫出來。”
  博杉緊緊捏著男人的手腕,搖著頭,卻擺著腰試圖在男人手裏抽動。
  腦袋不清不楚地,被沖昏了頭,發頂抵著博沛的肩膀,博杉清楚地看到麽指和食指褪下龜`頭上的褶皺,露出圓潤的頭部和濕潤的馬眼。
  和自己手`淫是截然不同的感受,麽指抵著小小的馬眼不輕不重地搓`揉,博沛太瞭解該用什麽力道和手段逼他就範投降。
  握著陰`莖的另外四根手指頭也極盡讓柱身舒爽,男人修長的中指戳到睾`丸的嫩皮,博杉痛得倒吸一口氣,卻馬上被補償的洶湧快感淹沒了。
  不止玩弄著陰`莖,寬厚的手掌將他的兩顆睾`丸都包裹住,博杉終究忍不住地嗚咽起來,兩臂環抱著男人,頭靠著肩膀細細地叫博沛爸爸。
  那叫聲又可憐又委屈,博沛哄著拍著他的後背,把他抱在窗臺上坐著。把博杉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下來丟在地上。上身還整整齊齊穿著衣服,下`身光溜溜的,只穿著白色的棉襪,博杉想收攏腿,被博沛扒得更開,連後面的小洞都露出來了。
  博沛單膝跪在地上,把兒子兩腿架在肩上,一口含進兒子濕潤的龜`頭。舌尖抵著脆弱的小孔,沒吸兩下就聽見博杉大聲抽泣,馬上怕被人聽見又緊緊閉上嘴。
  博沛抬眼邊吸邊盯著博杉。博杉左右搖晃著腦袋,咬著自己的手背悶不出聲,另一隻手插進博沛的發絲間,想要推開,兩腿卻緊緊夾著不鬆開。
  明知道被男人口`交是羞恥的是,身體卻不能反抗。
  博沛握著陰`莖,舌頭從頭部一隻舔到根部,將兩顆睾`丸含在嘴裏吸`吮,輕咬。博杉紅著眼眶望著博沛,看自己的性`器在男人嘴裏進進出出,後面的小`穴不甘冷落,兀自收縮起來。
  博杉向後靠了靠,背靠著玻璃窗,兩腳大張踩在窗臺,完完全全地把的小`穴裸露在男人的視線裏。
  博沛握著他顫抖的足尖,從小腿吻向膝蓋,大腿內側,最後伸出舌尖碰了碰羞澀的穴`口。博杉渾身緊繃起來,全身都細細發抖,舌尖不依不饒地在穴`口周遭轉圈,他慢慢放鬆身體,任由男人的兩隻手指將小洞撐開一個小孔,舌頭探了進去。
  博杉仰頭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兩腿張得更開,此刻已經完全在情`欲裏沈溺。濕熱的舌頭舔進小`穴`口,陰`莖抖了抖,分泌出一點稀釋的精`液。
  小`穴漸漸鬆軟開來,博沛伸進去的兩隻手指都能進出自如,手指一觸碰到前列腺,博杉就抖了兩下,馬眼射出的精`液就更多。博沛起身侵入他兩腿間,掌著博杉的後腦,狠狠吻上柔軟的嘴唇,兩指以卻若有似無的力氣按著。
  博杉被迫承受著吸`吮親吻,小`穴要不夠似的縮緊,博沛不慌不忙壓著他的那塊,他也就這麽淅淅瀝瀝射出精水。
  雖然射了出來,可完全不夠痛快,博杉平緩著急促的呼吸,勾著男人的腰不讓離開。
  博沛拍了拍他的屁股,哄道:“乖,你同學還在外面。”
  就是博杉好脾氣,此時也狠瞪男人一眼。博沛卻被取悅似的,難得好心情笑出來,摟著他去浴室。
  在外的張明宇已經吃完早飯,還打了幾盤遊戲,眼見著快到中午,才見博杉紅著眼從臥室走出來。
  他見博杉臉色不太好,憂心忡忡問:“怎麽了?吵架了?”
  博杉搖搖頭,拍拍振奮精神,“沒事,我這裏有兩張歡樂穀的票,下午一起去吧?”
  張明宇自然答應。
  博杉的兩張票是博沛給的,本來就是希望他和朋友一起出去多玩玩。博杉從小就沒多少朋友,每天準時放學回家,等家裏辭退保姆後,就是他做飯洗碗。一點都不像多動症的成長期男生。因此性格也內向安靜。
  本來五一去歡樂穀的人就多,但博杉拿的是內部票,玩下來還算暢快順利。儘管如此,把大部分遊樂項目完玩,天也黑了。原本計畫買菜自己煮火鍋,也怕時間來不及。草草吃了點速食,兩人從歡樂穀出來,卻攔不到車回去。
  博杉拿不准博沛還在不在家裏,打了個電話過去,過半天快要掛斷的時候那邊接通了。博沛似乎被吵醒,語氣不好,博杉知道他這個起床氣的毛病,輕輕地說他等會兒就回去,要不要帶點吃的。
  博沛頓了頓,人清醒了一些,想起下午博杉他們就出去玩了,現在正是人多的時候,就說:“在那兒等我接你們。”便起身洗臉穿衣服。
  張明宇聽博杉說博沛回來接,十分不好意思。他總覺得這對父子都怪怪的,卻說不出哪里奇怪。兩人邊走到園區停車場邊聊天,等了一會兒,博沛就開車來了。
  博杉坐副駕駛,張明宇坐後座。有博沛在場,他不敢肆無忌憚地和博杉聊天,悶頭玩手機,玩了沒一會兒歪在後座打起呼嚕。
  博杉手放膝蓋上,眼睛哪兒也不瞄地規規矩矩坐著,博沛從後視鏡看張明宇睡著了,輕聲問:“還因為早上的事,生我的氣?”
  博杉一驚,抬頭見博沛看也沒看他正專心開車,不知怎麽回答,他不會對人撒謊。
  博沛見他悶聲不吭,就知道博杉的心思,他側臉看博杉,臉蛋紅撲撲的,不知是羞的還是熱的。
  把車平穩停好熄火,博杉轉身就要打開車門,車門卻早被鎖上了,他怕弄出太大動靜吵醒張明宇,慌張得不敢動。眼見博沛一點一點逼近,臉撇開還是被親了一下。博沛側著頭往博杉耳朵裏吹氣,又問:“小氣包,還在生爸爸的氣呀。”
  這麽哄小孩兒的親昵語氣,博杉慌得不知手腳往哪兒擺才好。想起張明宇還歪在後座,手臂軟且無力地要推開已經半個身體壓在身上的男人。
  “沒有,快起來。”
  博沛笑了一聲,反而挨得更近,“小壞蛋偷偷把爸爸的床弄髒了怎麽辦?”
  博杉兩手推著身前的男人,小小聲的哀求:“不要在這裏……”
  到底他還是顧忌隨時會醒的張明宇。
  博沛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終於肯大發慈悲放過陷入窘境的兒子。博杉揉了揉臉,準備叫醒張明宇,卻看到早有人站在不遠處等著博沛了。
  那人他見過幾次,是博沛的助理,大概也見怪不怪了。悄悄松了一口氣,把張明宇叫了起來。
  助理見博沛遲遲才到,敢怒不敢言,只催著趕緊上另一輛車,衝衝向博杉點頭招呼便繞到駕駛座開車走了。
  博杉和張明宇回了家,才想起火鍋的材料一點沒準備好,就商量炒飯應付。稍稍坐下喝了口水,門鈴響了,“您好,我是海底撈月的外賣員,您訂的餐到了,麻煩開個門好嗎。”
  博杉和張明宇一對視,都莫名其妙的。
  開了門後外賣員確認道:“您好,是博先生點的雙人份火鍋外賣吧?哪位是博先生?”
  博杉奇怪地說:“我是,但我們沒點外賣啊。”
  外賣員把點餐單給博杉看,說:“是博沛先生一小時點的哦,已經先付款了。”
  博杉讓開門,讓外賣員把食材和器具都擱桌子上。等外賣員走了,兩人看著從天而降的火鍋,說不高興都是假的。
  兩人趕緊煮起鍋來,張明宇咬著筷子說:“你爸對你可真上心。”
  博杉心裏那點氣早散了,給博沛發了個短信。吃火鍋的時候他就把手機放一邊,時不時就看一看,直到兩人吃飽喝足博沛都沒有回復。
  博杉不禁失落起來,只想著大概是在忙,顧不上他。
  晚上博杉還是睡的博沛的房間,心裏鼓噪著,把手機放在枕頭邊上,以便隨時能看見。
  博沛對他,比不上尋常父子那種親密。他們的親密,恥於啟口,卻是實實在在的,能感受到。他不是博沛親生子,從來到男人身邊開始就知道,可他不明白為什麽博沛要收養他。這些年他也不敢問。被遺棄之後,還能有個溫暖的地方住,吃上熱乎的飯,還能繼續讀書,已經很滿足了。
  所以他第一次就沒有拒絕博沛,後來兩人自然而然保持了這種奇特的關係。
  手機鈴突然響了起來,博杉接通,“是博杉嗎?博沛現在喝醉了,我們在樓下,麻煩你下來接他。”
  博杉急忙拿起鑰匙,套上外套趕下樓去。


  父子關係 03

  博沛倚牆而立,臉色倒還好,博杉稍微放下心,向博沛的助理道謝,攙著博沛進電梯。電梯門一合上,博沛就渾身失力,歪倒在博杉身上。博杉能聞到一些煙酒味,皺著眉頭的樣子,和博沛有幾分神似。
  這小家夥,博沛不禁有些失笑,小大人的樣子格外討他喜歡。
  博杉把男人扶到床上躺著,背後多墊了幾個枕頭,問:“想不想吐?”
  博沛擺了擺手。他喝得並不多,只是酒精度數太高,還是有些撐不住,意識沈沈浮浮,看著博杉在他面前忙這忙那,心底十分舒坦受用。
  博杉沒敢讓博沛洗澡,打了盆熱水給他擦身。博沛就半躺著享受理所當然地服侍。
  博杉見男人懶散的模樣,只覺得伺候的是一隻大貓,只要順著毛,呼嚕下巴,就很聽話很討人歡心。
  酒精溶到血裏,大腦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博沛抓著博杉的手腕不肯放開,博杉東躲西閃都避不開滿嘴酒味的博沛,一時動作大了,只聽清脆一聲,一巴掌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臉。
  博沛這才安靜下來,緩慢遲鈍地意識到自己失態,搶過博杉手裏的熱毛巾敷在臉上,並沒怪罪。
  男人安分地閉目養神,博杉才上前把襯衫扣子解開,皮帶也鬆開,給他脫襪脫鞋,輕聲說:“換衣服再睡吧?嗯?”
  博沛拿下臉上的熱毛巾,深深地注視著溫順的青年,眼裏全是壓抑不住地狂暴欲念。他啞著嗓子說:“倒杯水來。”
  博杉收走臉盆毛巾,轉身出去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博沛,卻猛然被拽到床上。整杯水灑了滿身,頭昏眼花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麽,博沛緊緊壓著他的肩膀大腿,低聲說:“別動,給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博杉聽話地不動,兩隻手臂掙脫出來,環著男人的脖子,主動湊到嘴邊親了一口,吐著舌頭笑說:“真難聞,酒臭。”
  笑著沒等博沛說話,又親了一口,還是說著:“真難聞”
  博沛一點不高興的脾氣都被他對付了,用胡渣蹭著青年的臉,說“臭就別親來親去的。”
  博杉兩眼亮晶晶的,故意吧唧一聲,“就要,只准我親你,不准你親我。”
  博沛也笑出來,他很少笑,這一笑就把博杉看癡呆了,趁著青年沒回過神,銜著水潤的嘴唇輕咬吸吮,舌頭撬開牙關長驅而入,還是占了便宜。
  這回博杉沒有掙脫,閉著的眼瞼都微微顫著。並不是第一次深吻,還是很緊張,心臟像是被男人的手揉捏住一樣。
  舌頭口腔被男人粗暴地全部舔舐了一遍,博杉也不是第一次接吻,可面對博沛毫無還擊之力,呆呆地任人擺佈。兩唇稍稍分開些,博沛笑他:“小笨蛋還沒學會換氣啊?”
  博杉呆愣著,一副傻樣看著又愛又憐,把他心裏那點柔情牢牢網著,一點不剩。
  博杉抿了抿嘴,側頭羞赧道:“小時候也沒見你這麽哄著我。”
  博沛耳尖全聽見了,本就融化的心越發酸軟起來,臉上卻一副生硬的表情。
  博杉見他臉色變了,撇著嘴不多說。委屈的樣子輕輕撓著博沛的心,他也不知道怎麽才能哄人高興,一通變著花樣的深吻把博杉吻得迷迷糊糊,讓他記恨不起來。博杉氣還沒勻,男人換地方讓他舒服。他就不服氣,每次都是被男人做得不知今夕何夕,當下較勁起來,猛然翻身把男人騎在身下。
  劈頭蓋臉地一陣亂親,博沛倒是十分包容,空閒時還指點一二,惹得博杉心中更加羞惱。他捧著博沛的臉,粗聲粗氣命令道:“閉上眼。”
  博沛直直凝視著博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賴皮樣。博杉心下一狠,對準博沛的嘴巴就咬下去。咬得力道不重,舌尖舔著半抿的嘴唇,稍稍抬眼就能在博沛漆黑的瞳仁裏望見自己青澀的模樣。
  博沛的眼神火辣辣,赤裸裸的寫滿了情欲,下身豎起的硬挺也分明告知博杉這下玩大了。
  博杉著魔似的,被男人的眼神吸走了魂,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連那最羞於見人的小穴也三分緊張七分期待地收縮起來。
  他靠在博沛屈起的大腿上挺直腰,手掌撐著男人赤裸的胸膛,前後款款擺動著腰,用自己的陰莖和肉穴來回擠壓摩擦博沛的肉棒。
  嘴裏舔吸著博沛的手指,儘管羞恥得臉紅要滴血,他也直直注視著男人的眼睛,還有他眼中的自己。
  博杉很少這麽熱情主動,之前一兩次都是畏於逼迫,博沛心情更好了些,將他腰壓下,抬頭和他接吻。兩根陰莖隔著布料相互摩擦,有種隔靴搔癢的不足,博杉引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裏,掏出迫不及待要解放的肉棒。
  上面唇舌交纏,下身肢體也糾纏到一塊兒,博沛怕博杉惱羞成怒,壓著好奇沒問他怎麽如此豪放。光看著兒子泛紅冒汗的臉,就恨不得馬上插進那個緊熱的地方,把他乾哭出來,無助地攀附著他,哭喊著叫他爸爸。
  博杉何嘗不明白博沛的想像,這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了,只是依舊痛恨控制權仍牢牢掌握在男人手裏,他一點反抗餘地都是男人逗他玩的施捨。
  博杉弓起背,向下舔吻著男人汗濕的鎖骨胸肌,像之前男人做的那樣,重重地啃咬吸吮出一個個吻痕。
  博沛默許縱容地順撫著博杉的額發。
  博杉抬頭邊盯著博沛,邊用舌面輕輕舔過他的乳頭,用犬齒咬住再鬆開。
  博沛下腹一緊,要不是還想看他玩出什麽花樣,早就分開他的大腿狠狠插進去了。博杉坐正,舔舔嘴唇,博沛皮膚是鹹的,味道不好,也不明白為什麽博沛對舔他乳頭這事很著迷。看起來博沛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博杉被失敗感充斥著,胸口兩點卻適時瘙癢起來。
  博杉向後退到博沛的下腹部,男人的腰勁瘦有力,就是此刻安靜臥著,博杉想起是怎麽被男人撞擊的,便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
  兩手抓著博沛的皮帶,博杉再不敢繼續,光是看見緊實的腰腹都渾身緊繃起來,更何況每次都把他插到哭叫求饒的肉棒。
  博杉咬咬牙,事到如此,博沛也不會輕易放過他,不如隨了他的願好了。想是這麽想,手怎麽也使不出勁來。
  博沛忍耐得喘著粗氣,捏著博杉的手腕半強迫他拉開拉鏈。直觀地看,肉棒更具侵略性,熱熱地筆直豎立。
  博沛在性事上雖然說一不二,但很少真的強迫博杉做什麽。若兩情不願,就跟強姦差不多,他還不至於沒品到如此。
  博杉口交的經驗少得可憐,依照目前狀況,如果不用嘴讓男人射出來,辛苦的只有自己的屁股。而口交他只會舔和吸,有時候牙齒還不知輕重地磕著博沛。
  怎麽也要表現得成熟一點,博杉脫光下身的衣物,完全裸露著,轉個方向跪趴著翹起屁股。
  博沛意會地在他身後跪下,撫著肉棒插進緊密的雙腿間,緩慢地進出,往裏一點能夠撞到睾丸,抽出來的時候把龜頭上的汁水塗到穴口。
  博杉輕輕叫出來,聲音柔而綿長。
  因為本性羞澀,即使做愛中博杉都很少叫大聲,每每都是咬著手背,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殘留在嘴邊下巴,加上淚眼汪汪,刺激得博沛操得更兇狠。
  越是隱忍,他就越想看博杉高潮的表情。
  博沛耐著性子不急不慢,博杉卻不太好受,烙鐵一樣又燙又硬的性器來回戳刺著他的會陰,就像操幹進肉壁裏一樣兇猛。
  博沛彎下腰,像野獸交配一樣壓制著身下的人,手指模仿性器在肉壁裏的抽插玩弄著博杉的嘴,使他發出難得聽見的呻吟。
  額頭上粘著汗濕的發絲,帶著一點鼻音的吟哦不斷從嘴裏洩露出來。陰莖被男人另一隻手掌握著,麽指堵住頂端的馬眼,睾丸被腿間的肉棒狠狠撞擊,搖晃著腦袋想要擺脫,反而被箍制得更緊。
  想要射的欲望一波一波如浪潮般席捲而來,無奈男人一點鬆手的意思都沒有,腿間插入的肉棒還堅挺得很,他比不過男人的持久,低聲難耐地哭出來。
  顯然這幅可憐的模樣只會愈加加重博沛的肆掠之心。
  博沛用牙齒咬磨著他的耳垂,將耳廓含在唇間,呼出的熱氣激得他渾身抖個不停。眼前的景象都開始迷蒙起來,只能感受到博沛給予的快樂。
  博杉帶著哭音喊著博沛的名字,繼而喊著爸爸,既是情人又是至親的稱昵交疊著,他又難受又快樂,求著博沛給他一個痛快。
  博沛將他翻個身,兩人正面對視著,博杉已經淪陷到情欲裏,爬起來握著他的肉棒貼在臉上,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問:“爸爸,我乖不乖?爸爸是不是最喜歡我了?”
  博沛摸著他的臉,點點頭,博杉高興地眯著眼,用臉蹭著他的手掌。
  博沛把肉棒壓在他嘴邊,將一點溢出的精液抹在博杉的嘴唇上。博杉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把精液舔進嘴裏,味道腥澀,他也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乖順地仰起臉。
  博沛目光深沈,臉色如常,低聲問:“爸爸的精液好吃嗎?”
  博杉想了想,誠實地搖頭。
  博沛問:“不好吃,還想吃嗎?”
  博杉舔著博沛龜頭上的小孔,把流出的精液都吸進嘴裏,反而問著:“我乖乖的聽爸爸的話,爸爸就會喜歡我了對不對?”
  博沛嘶啞嗓子說:“對,爸爸最喜歡乖孩子了。”
  博杉得到肯定和表揚地笑起來,更加主動服侍起爸爸的肉棒。博沛看著博杉,心裏什麽東西炸開一樣,捧著他的臉輕柔地吻上去。
  博杉唔唔的口齒不清:“爸爸要射了嗎?”
  也不知道他哪里學來這幅天真又淫蕩的樣子,博沛五指併攏蓋著他的眼睛,一手加快速度和力氣擼動著瀕臨高潮的肉棒,最後精液一波一波射到博杉的鼻子,唇邊,臉頰上。他這才拿開遮蓋他眼睛的手。
  不想讓博杉看見自己被獸欲蒙蔽控制的醜態。一定會嚇跑他。
  博杉撲到他懷裏,蹭著還未解放的陰莖,抱著脖子在他耳邊說:“爸爸幫幫我。”
  博沛摟著懷裏不安蹭動的青年,指甲摳著他微張的馬眼,沒幾下青年就射在他手掌裏。博杉乖巧地捧著他的手掌,舌尖一道一道滑過,把自己的東西舔吸乾淨,臉上卻還掛著他的精液。


  父子關係 04

  博杉慶倖博沛沒做完全套,醒來之後才免於腰酸背痛之苦,一早上博沛和張明宇都還在睡,他做了早飯,洗了衣服,叫人收走餐具,將近到中午張明宇先起來了。博杉敲了敲臥室的門,博沛沒應聲,他猜可能還沒醒。
  推開門走到床邊,博沛居然敲著鍵盤在工作。
  博杉問:“今天還忙嗎?”
  博沛揉了揉眼鏡架下的鼻樑,合上筆記本,兩臂把博杉抱了個滿懷。他也是被電話吵醒的,不然也不願意在假日還處理沒完沒了的公事。
  博杉站在床邊任由男人抱著,十指插進他的發間將打成結的頭髮梳開。博沛顯然也十分享受這類似按摩的舉動,舒服得恨不得抱著博杉再睡個回籠覺。
  博杉被抱了十多分鍾,那人還沒鬆手,只得推了推他,說:“時間不早了,快起來吃飯,房間也還要打掃。”
  博沛悶悶地說:“再抱一下。”
  博杉又縱容男人抱了十多分鍾。
  博沛還想耍賴──雖然用這兩個字形容挺不可思議──博杉就是這麽想的,堅決地決絕了這個無理的要求。
  博沛起床,才發現牙膏毛巾衣褲都給準備好了,博杉只差沒親自動手伺候了。
  帶著清爽剃須水味道的吻落在博杉的唇上,博沛說:“你對誰都這麽好嗎?”
  博杉一邊整理床鋪,一邊不經心道:“對別人好,別人才會對自己好啊。”
  博沛又問:“如果當初換了別人,你也會對他這麽好?”
  博杉覺得有些奇怪,轉過頭沒回答。
  “說呀?”
  他不是沒想過這種問題,但事實就是,他和博沛如同父親,情人一樣生活。假如當初換了別人,他也會攬下家務,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這樣才不會被認為是吃閒飯的累贅。
  博沛得不到明確的答案,把他的沈默當做默認。
  “那如果換做別人,你也會和他上床?”
  話雖然刺耳,博沛直白地問出口,博杉這次笑了笑,“說什麽笑話呢。”
  他背對著博沛,眼前的窗外陽光一片燦爛,還能聽見嘰嘰喳喳歡快的鳥鳴。
  把一對枕頭擺好,床單鋪平,被單放在床頭,收拾博沛換下的睡衣,說:“如果沒有跟你一起,我也會成家立業,然後有個可愛的孩子吧?”
  常說缺少什麽就會渴望什麽,比起掙大錢,做出一番事業,他更願意花更多的精力和時間維護一個家庭,有老婆,有孩子,他是一個丈夫,也是一個父親。
  博杉疊好衣服,環顧房間一圈,看著整潔的房間,油然升起一股滿足感,如同憧憬中的生活讓他幸福。
  “走,一起出去吃飯吧,你也要適當休息。”
  再次催促著博沛,博杉卻被男人不善的臉色震懾到。
  “怎麽了?”
  他擔心地問,博沛深深地盯著他,就像要把他裏裏外外看個透徹一樣。
  博沛從未用這樣的目光,如此長久地注視過他。
  “你去吃吧,我還有事。”
  博杉只得點點頭:“別太晚。”
  後來他和張明宇下樓到附近超市買了點零食,回來就看不到博沛的身影了。再次見到博沛,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
  一個月後的某天,博杉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輛車停在面前。來接他的是博沛的助理,說按照吩咐接他去九龍泉山莊。博杉就這樣挎著書包課本去了。
  九龍泉度假山莊位於城外,從城際高速公路走只要兩個小時。之前他跟著博沛去過一次,當時還是半個開發區,設施也還不完善。沒幾年,城市發展也帶動了九龍泉地區的經濟效益,山清水秀的一塊兒地,變成開發商眼裏的大肥肉。
  山莊每處的度假別墅都是獨立的,要麽靠山,要麽臨水,風景都很秀麗。
  在車上助理就透露,博沛最近身體實在撐不住,才過來靜養,這事兒只有極少數幾個人知道。博沛又不喜歡外人親近,所以助理就把博杉接過去了。
  離上次見面已經一個月,博沛一直來去匆匆,需要的時候就召喚他,不需要了就離開。博杉總以為自己能夠忽略被人拋棄的心慌,實際上他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
  除了博沛,他真的再找不到第二個親人了。
  博沛住的山莊在山腳下,腳程不遠是一塊人工湖,裏面放羊了一些魚,而博沛正坐著那兒釣魚。而且就他一個人。
  助理把博杉送到門口,“拜託多照顧照顧了。”
  老闆身心健康,下屬才有活路。
  博沛算不上有耐心的人,能一坐不動幾個小時釣魚簡直天方夜譚。大概是真來修身養性,所以連嗤之以鼻的釣魚也能耐住性子。
  漁網裏空空如也,沒有魚上鉤。出奇地是博沛也不急,博杉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等博沛開口。
  坐著坐著,被清涼的風吹著,瞌睡也來了,一陣水花翻騰,嘩啦嘩啦,一條小魚咬著魚鉤翻騰著,博沛收起魚線,將小魚放走了。
  原來不是沒釣到魚。
  博沛收拾漁具,喊著博杉:“走了。”
  博杉一言不發跟在身後,男人的精神還好,只是看著又瘦了些。拎著魚桶,扛著魚竿的背影,看上去還有幾分閒適。
  猜不透博沛的意圖,博杉索性放棄,船到橋頭自然直。回到小別墅,山莊的人送了兩條肥美的鱸魚來。
  博杉放好書包隨即準備拿這兩條魚燉湯。湯營養也流逝得最少,最適於滋補。花了不少時間終於放進鍋裏煮,博沛早上樓休息去了。
  博杉也坐了會兒,看樣子博沛是準備多住幾天,他卻沒帶換洗的衣服。
  等魚湯轉為小火燉著,博杉去客房看了看,都是空的。除非做愛,他和博沛很少同床共枕,五一的時候要不是張明宇,他也不會和博沛一起睡。
  沒衣服,沒床,博沛還真是打算把他一次性僕人了?
  博沛掐准魚湯上桌的時候起來,博杉也跟著喝了兩碗湯。用過飯,博杉背著書包說:“那,我先回去了。”
  博沛端著湯碗,抬眼瞥了一眼,又喝了一口湯。相比山莊廚子煮出來的魚湯,博杉的手藝就差很多,淡而無味,不知是不是沒放鹽。
  博杉捏著書包的肩帶,就準備走了。
  博沛輕輕放下碗,擦擦嘴站起來:“你的東西在我那兒。”
  說完轉身上樓。博杉也跟著上樓,今天的博沛,著實有些奇怪。
  主臥室採光好,推開窗,一眼望去,是一片綠油油的觀賞竹林,風吹過來,竹葉沙沙響著,格外愜意。
  博杉在房裏看了看,所謂換洗的衣服就是幾條丁字褲褲,外套長褲一概沒有。床也只有一張,這是怎麽搞?
  博沛毫不在意似的,只是博杉隱隱覺得,他嫌那幾條丁字褲褲都多餘。
  六月的天已經開始變熱了,博杉一路過來,又在爐子前守了半晌,身上又是汗又是腥味,變拿了條內褲洗澡。T恤外套洗了按照這天氣,第二天也能晾乾。暫時拿了一件博沛的襯衫將就,襯衫剛遮住半個屁股,袖子都還要卷起來。
  晾衣繩太高,沒晾衣杆,博杉就這麽墊著腳曬衣服,兩邊屁股肉全暴露出來,博杉真是真切感到什麽叫風吹蛋蛋涼。
  正欲大功告成之際,博沛一聲大喝:“你他媽的在幹什麽!”
  博杉嚇得手腳不穩,重心失衡,跌了幾步,衣服都掉地上了。
  博沛怒氣衝衝大步走過來,一臉不快。
  博杉抓著又沾上塵土的衣服,怯怯望著博沛。
  博沛上下看了看他,粗暴地將他手裏的髒衣服掛在晾衣繩上,拽著手就往裏面走。
  博沛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麽,博杉會沒有換洗衣服,沒有另外的床,都是他安排好了的,可他實在沒料到博杉居然會穿著他的白襯衫,露著屁股往外跑。
  博杉一句話都沒有辯解,即使錯不在他。


  [短篇完結]父子關係 end

  可他還是覺得委屈,倔強地不說話。
  博沛乾巴巴地說:“衣服有人洗,你別管。”
  博杉內心暗自埋怨怎麽不找個人順便把飯也煮了。
  博沛丟給他一條自己的內褲和長褲,說:“去去,把衣服穿上。”
  博杉順從地拿起衣服跑進浴室。博沛覺得自己無比失敗,本想借著兩人獨處的機會,好好地和他談一談,可會談一開始就這麽糟糕了。
  他不再是博杉那個年紀,對情愛一知半解,雖然不太明白小情侶的熱戀,可習慣了博杉的陪伴,他也想就這樣過下去。這一次就想問問博杉的意願。畢竟兩個男人,在現今社會,還不被接受。
  更重要的是,那天博杉說的話。
  「如果沒有跟你一起,我也會成家立業,然後有個可愛的孩子吧?」
  出於不可告人的私心,他並不想看到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
  博杉有他就夠了,一如這些年來,他也只有博杉。
  晚飯時間博杉也躲著沒下來吃飯,博沛也沒有叫廚子來煮,自己把魚湯吃了點,還留了一半給可能因為賭氣,不肯吃飯的人。
  睡覺的時候,博杉也盡力把自己縮在床邊,可等被肚子餓醒了才發現,自己近乎裸睡,身上唯一的一件是博沛的內褲。
  羞於啟口,博沛的內褲對他來說大了一些,總擔心掉下來,博杉悄悄起身,還是把丁字褲換上了,有的遮總比遮不著要好。
  廚房在一樓,不怕吵醒博沛,他的動作也放開了,冰箱裏有一半的魚湯,填個肚飽沒問題。被冰過的魚湯成果凍狀,博杉餓得不行,舀了一點來吃,入口遇熱變成湯水。湯的味道完全是魚肉的鮮美,越發覺得好吃,肚子也更餓了。
  為了不把博沛的襯衣弄髒,博杉穿上了圍裙,感覺像是女生的裙子──沒穿長褲,屁股以下都空蕩蕩的。
  博杉邊吃葡萄充饑,邊注意著火候,博沛走過來也沒看見,被從身後抱住的時候嚇了一跳。
  博沛稍微彎著腰,下巴頂著他頭頂,沒說什麽。
  魚湯撲哧撲哧翻滾起來,冒著泡泡,升騰起的熱氣在博杉眼前消散開來。在魚湯溢出來前,博沛先出手關掉了電磁爐。
  博杉被博沛這樣溫情抱著,覺得有些不真實。可身後傳來的體溫確實來源自另一個人。
  博沛收緊手臂,問:“為什麽不吃晚飯?”
  大半夜問起這個──明知故問。
  博杉雖然氣消了,但被直面質問著,不禁惱羞成怒。
  博沛拿了一顆葡萄吃,酸酸甜甜的,跟他現在的心境差不多。
  他實在太缺乏哄孩子的經驗,等好不容易學會了一點,孩子已經“乖順”得不需要大人擔心了。
  被這樣抱著,博杉不方便吃東西,現下也沒有心情再吃。博沛總令他捉摸不透,原以為順著毛摸,總不會招大錯,可也不是。他在博沛厭煩嫌棄之前趕緊避開,也做得不對。
  四十男人的心,猜不透,摸不著。
  他要轉身,博沛緊抱著不讓。只聽見男人沈聲說:“別墅附近還是會有人經過。”
  這是在解釋下午的事情嗎?
  博杉不說話,他又說:“再怎麽樣,不能不吃飯。”
  哪壺不開提哪壺!
  “總之,別跟自己過不去……對不起……”
  誒?!
  “別生氣了。”
  博沛緊緊抱著他,漲紅的老臉怎麽看都很笨拙。
  “剛剛……你說什麽?”
  博杉不是沒聽見,只不過太驚訝了,懷疑幻聽。
  博沛緊抿著嘴,放下多餘的自尊心說出這三個字,比想像中的容易,可為什麽博杉沒聽到呢?
  用力抱緊懷裏的人,手掌蒙上他的眼睛,嘴唇滑過耳廓,臉頰,貼著那人的嘴唇,輕輕重複了一遍道歉的話。
  掌心癢癢的,濕濕的,濕漉的眼睫刷著他的手掌心。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別哭,我的寶貝。
  博杉閉著眼轉過身,兩手捧著博沛的臉,獻上自己的回答。
  葡萄酸甜的滋味在唇齒間彌漫開來,博沛呆呆站立著,未有回應。
  博杉尷尬地低下頭,聽見博沛乾澀的說:“我是認真的。”
  抬起寫滿疑問的臉,博沛感到深深的挫敗,乾脆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回他也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如果四十歲開始初戀還不太晚,如果博杉願意給他一次機會的話。
  低頭啄吻著微微嘟氣的嘴唇,苦笑著感歎,不要再用這種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了。只要是看著那雙眼睛,他也會老臉漲紅,心跳加速,更可惡的是心中升起濃濃的罪惡感──博杉還這麽年輕,未來還那麽長,說不定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可他也許再遇不到比博杉更懂他的人了,所以,該換做是他對不起博杉。
  愛終究是自私的。
  博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導致博沛情緒不穩,喜怒無常,眼前的男人更是露出悲戚又深情的表情。
  “爸爸,我會聽你的話,不管說什麽我都願意,不要這樣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喊他爸爸了啊,只會提醒他殘酷的現實,架構在畸形感情上產生的順從,他要來幹什麽呢。
  “我的寶貝最乖了,所以爸爸喜歡你,你也要喜歡爸爸,知道嗎?”
  博杉開心地露出明朗的笑,重重點頭。
  沒什麽比男人的承諾更重要了,就這樣他才不會失去博沛,也不會再次孤身一人,為此不管男人開出怎樣的條件他都願意接受。
  只要這樣就好了啊,如同過去十多年一樣。
  “那爸爸現在餓了,寶貝知道該怎麽做嗎?”
  博杉一反常態地大方脫下圍裙裏的白色襯衫,全身只剩布料單薄,少得可憐的一塊布和丁字褲。攬下男人的頭顱,將自己的乳頭湊近他的嘴唇。乳頭被舌頭輕輕觸碰到的那一刻,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習慣於性愛的身體立即活躍起來,乳頭隨即變得又漲又硬,將緊貼著胸口的布料都凸顯出來。
  濕濕的唾液把布料打濕,隔著一層布或粗重或輕柔地啃咬著這一顆小小的肉粒,博杉伸出手把正遮擋在胸前的圍裙拉開,露出再無遮蔽物的乳肉。
  小小的,紅豔的一顆,就像石榴籽一樣多汁甜美,舌面重重刷過乳暈,再用牙齒叼起吐出的乳尖,含在嘴裏用舌尖戳著上面的凹面。雖然身為男子並不會分泌乳汁,可博沛一系列強烈逗弄渴求的動作,都讓博杉產生會被吸出奶一般的淫浪錯覺。
  而且博沛只專注吸著一邊的乳頭,另一邊的乳頭也飽滿地凸立著,卻得不到男人一點關愛。儘管有著不滿,但冷熱的兩相對比下,越發顯著被愛撫的那顆乳頭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快樂。
  下身也被男人勃起的肉棒抵壓著,火熱地燙著他的陰莖也翹出頭來。原本丁字褲就遮不了什麽,博沛兩手一動作,讓他練緊緊裹住的睾丸也露了出來。
  細細的丁字褲糾結成一股布繩,陷在下身會陰處和臀縫之間。博沛更壞心眼地捏著布繩往上提拉,緊繃的布料像刀一樣刮過柔軟敏感的部位,力道掌控地既不會讓他太疼,同時也讓他產生更多想要被粗暴對待的渴求。
  仿佛上癮一樣,博杉不由自主地閉隴雙腿,更是夾緊腿間,布料提拉時的感覺更加明顯。只要博沛一鬆開,布繩就會“啪”地一聲彈到圓翹的臀肉上,然後深陷入臀縫之中。被反復地這樣拍擊臀肉,上面已經冒出數道紅印。
  男人只是用麽指指腹來回搓動,被束縛在丁字褲裏的陰莖已經迫不及待地吐出淫液。兩顆睾丸滿滿地,在手掌間摩擦彼此。
  胸口上還是只有一顆乳頭受到唇舌的愛撫。
  全身都在男人的支配下顫顫地發抖著,多年數不清的做愛中,他記得男人給予的每一種痛苦和快感。
  博沛將他抱在桌上坐著,分開他的雙腿,跪下鑽進圍裙裏,舔吻著青年的私處。
  太色情了,博杉兩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是如何舔弄著自己的下身,但布料的聳動卻真實地向他說明男人的動作該是多麽劇烈。
  壓抑不住的叫聲比任何催情劑都來得管用,不只是他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一碰就顫抖,男人在他看不到的下身處,更加粗魯饑渴。
  緊繃的丁字褲還陷在臀縫間,男人勾著布繩,舌頭毫無障礙地舔進後穴裏,全身就像有細細的電流通過,他不知是抵抗還是順從地推壓著圍裙下男人的頭顱。
  濕熱的舌頭已經舔得較深,抽出來的時候,博杉由不滿足地夾緊大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來。就在這個時候,男人起身站起來,分明故意地不給他一個痛快。
  博沛兩手撐在他臉龐兩側,結實有力的大腿頂著青年濕淋淋的後穴大力摩擦著。
  博杉就像溺水者一樣猛烈晃著腦袋,眼角泛紅,抓著男人的手腕無聲懇求。博沛順勢將他的雙手握在手心,交互十指相扣。
  “寶貝不喜歡爸爸這麽做嗎?”
  邊說邊重重一頂,博杉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會放過他,每問一句便輕重不定地摩擦著青年的下體。終於博杉哭著點頭,話也說不全地:“嗯……喜、喜歡。”
  博沛笑著吻了一下他濕紅的眼角,說,“這才是爸爸的乖孩子。”
  博杉得到表揚,高興地抬頭不斷追吻著男人的嘴唇,還伸出舌頭誘惑他來含吸。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無力張著嘴,任由強硬的入侵者侵犯。
  就像對待乳頭一樣,男人也舔著他的舌面,用舌尖輕輕劃過敏感的上顎,又酥又麻,卻想要更多,一番舌吻下來,兩人都氣息不勻。
  博沛平時嚴謹得近乎刻板的髮型,此刻也被打散,幾縷黑硬的發絲落在額頭,眼裏是他熟悉的欲求,光是這樣被深深地注視,身體就會自動回想起性愛的愉快。而男人性感狂野的一面也展露無遺。
  當初,他也是被男人這幅模樣誘惑,成為他胯下之奴。
  博杉掙扎著滑下桌面,跪在男人面前,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雄壯之物。
  博沛卻要抱他起來,“寶貝不用這樣。”
  這就是強迫和自願的區別,雙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後穴已經開始收縮起來,看著就知道這麽粗長的東西,插進自己小穴後會是多麽舒爽。含進嘴裏後,舌尖就嘗到腥澀,就是這樣的味道,愈發激發了身體的欲念。
  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進去,就像往常許多次一樣,他被男人操幹得哭喊起來,埋在身體裏的肉棒,從肚皮上就能看到形狀一樣,會把他幹得哭叫著索要更多,連身體都會被插壞掉。看似痛苦的症狀下,其實是再令人迷戀不過的強烈感覺。眼裏看的,鼻尖聞到的,嘴裏嘗到的,身體感受到的,全是一個人。
  劇烈到恐怖的快感就像毒品,嘗過一次後,欲罷不能。
  肉棒表面浮顯著青筋,飽滿的龜頭和睾丸也彰顯男人的強力,青年紅著眼,轉身拉開丁字褲,高高翹著屁股,露出饑渴已久的肉穴。
  博沛握著肉棒在肉穴表面塗著精液。那塊已經遵從主人的意志微微張開,他卻用粗壯的肉棒頂著青年柔嫩的會陰。
  青年立刻夾緊腿,卻可憐兮兮地央求著:“不要再玩了,爸爸……受不了了,肉棒插進來……”
  越是可憐的樣子,越惹得淫虐心膨脹。
  只淺淺插入穴口,青年就向後挪動,期望將整根肉棒都吞進穴裏。
  反復淺插抽出,穴口滿是一片濕淋淋的體液。博杉上身完全貼著桌面,儘量壓低腰,兩腿顫顫地打著抖將屁股翹得最高,兩手扒開臀瓣。唯一的遮掩物就是勝似於無的丁字褲。
  他沒有回頭,由著一道火熱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道男人正直直地注視著暴露在外的肉穴。
  “爸爸,寶貝的肉穴濕得流出水了,是不是?”
  之前他很少講這些淫言浪語,偶爾一兩句都會刺激得男人獸性大發。男人也很體諒地從不強求。可這個時候,他只想被遲遲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穴深處裏。
  他聽見博沛嘶啞地答了一聲“嗯”,卻看不到自己視線之外的男人咽了好幾口唾液。
  為了增加視覺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搖擺著屁股,感到火辣辣的視線一刻不落地追隨著。
  “爸爸別看了,先插寶貝,插完了寶貝給爸爸看個夠。”
  幾秒之後,男人終於掐著他的臀瓣,挺著腰,晃動著肉棒找到銷魂的穴口,緩緩插入半截。
  博杉長長地深呼吸,肉壁蠕動著饞食火熱的硬物,隨著肉棒的一點點深入,最後能感到龜頭深入到腸壁深處。前列腺被硬熱的肉棒抵著,男人開始挺胯送腰時,他哭著呻吟起來。
  博沛將上半身壓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身重力地進出。如同交媾的野獸,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壁每被他的肉棒衝撞,就會緊緊收縮起來,他退出時就挽留地擠壓著棒身。
  “這幾天寶貝就這樣穿,爸爸很喜歡。”
  博杉嗚嗚地答不出話,肉壁卻感應似的繳緊起來。
  “這樣寶貝想要的時候,爸爸就能直接幹進去。”
  太羞恥的提議使得身下的青年搖晃著頭,男人隨即停下動作,輕柔地威脅道:“寶貝都不乖,爸爸很傷心呐。”
  “不是的,不是的……”
  博杉低低哭出來。
  “那為什麽不答應爸爸呢?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我能看到寶貝的身體哦。爸爸最喜歡寶貝總是軟軟濕濕的穴了,寶貝不想被爸爸直接舔穴嗎。”
  “……嗚,想……想……要爸爸舔穴,寶貝會聽話的。”
  為了獎賞聽話的乖孩子,博沛將只留在穴口的龜頭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腺,直接而強烈的快感刺激稀釋了青年最後一點理智,隨著全身的快感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操幹。
  在接連不斷地狠幹蠻操下,陰莖沒經過撫摸,射出精液。男人此時也沒停止放過他,反而越發快且重地在他身體裏肆掠。他射出後身體還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肉壁甚至痙攣起來,太過濃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開始掙扎起來,但上身被男人壓制著,下身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手指都是綿軟的,動也不能動,男人卻還沒有射出的意思。與此相反地,他的陰莖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這仿佛是一場不知何時結束的情愛盛宴。
  他的痛和快樂,都是這一個人給的,而且從來不能拒絕。只有柔順的服從,才能得到極致的官能享受。
  不管是內心還是肉體,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部。
  他習慣於這樣的順從,儘管為人所不齒,是罪惡、畸形的,卻是他十餘年的付出。
  而今同樣在男人給予的痛和快樂裏,看到回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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